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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涌情话:道是无情却有情!

来源:未知 作者:任海勇 编辑:王雨松 2008-12-04 11:31:58
时刻新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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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镜头里,27岁的重庆妹子刘静,一面悲伤地痛哭着,一面含含糊糊地说着:“他根本就不是我的男朋友,我也从来就没有把他当成我的男朋友,我不可能和他结婚的,我不喜欢他,当时也不知怎么了,脑子坏掉了。”看着她的痛哭流涕,听着她那冷冷的话,给我的印象是:有一个她一点儿也不喜欢的男人伤害了她。可接着看下去,我看完了整个故事以后,我的印象恰好相反:是有一个男人构成了和她故事里的感情纠葛的冤家,可是,他们的感情故事以及最后的情人变仇人,都和刘静姑娘的哭诉很难对应起来。但是,只要把刘静姑娘说的话倒过来,这个故事就一下子理顺了。
  我希望读者们在看我这个故事的时候,要注意一点:也就是在女人当中,很普遍地存在着一种心态,这种心态可认概括为一句话,指左说右。我经常在现实中和故事里看到,某个女人做出不喜欢某个男人的样子的时候,嘴里好象一点没当一回事,甚至刻意表现出反感、冷漠、拒绝甚至敌视的样子的时候,这个女人可能心里很爱这个男人,甚至是已经离不开这个男人了;可这个女人身不由己地偏要这样表现,以显示自己的清高,显示自己的自尊,显示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的得意,显示自己有人追求但又无动于衷的骄傲。可是,她那不能控制的情感,却在她这种自欺欺人地表示的同时,已经情不自禁地紧紧抓住了这个男人,让她欲罢不能,让她要死要活。
  与此相对应地另一种情况却是,当一个女人在别人面前,在大庭广众之下,拼命地夸自己的情人或是老公的时候,往往则是另一种掩饰,掩饰自己心里不真正喜欢这个男人的那种失落,掩饰自己嫁了个实际配不上自己的男人的那种无奈。
  我们只要仔细观察一下生活,这类指左说右的女人,都不是个别的,而是女人群中的一个特定的现象。我之所以要特别指出这种看似矛盾、看似不可思议的现象,是因为女人这样做的时候大都觉得很自然,而又有太多的男人却完全不了解女人的这种心理,这种男人只喜欢从表面上来理解女人,其结果就会把真正爱自己的女人,当成对自己不感兴趣的女人;把本来并不真爱自己的女人,又当成很爱自己的女人。这一种情况,我已经看到多位在文革中结了婚的名女人,在文革后这样表示了。她们实际上是在文革中被特定的社会原因贬了身价,不得已当时低就了,现在身份恢复了,心里是很难受的;可是,为了掩饰那种难受,又偏要在公众场合给大伙说:她嫁给这个男人是多么地幸福。
  而前面说到的爱着偏要说不爱的女人,却更普遍地存在着。我今天要给大家讲的这个故事,就是典型的这类女人的情感故事。
  我在本文开始说到的那位刘静姑娘,想到大上海来闯荡,却没什么文化,又不愿意吃苦,来上海后,就做起了酒吧的陪唱小姐。做这行的姑娘,往往会有一种想法:一方面自己收入不稳定,出身也很贫寒;另一方面,她们见到的客人,往往是出手阔绰的主,这就让她们有了一种向往,她们会认为:女人最要紧的,是嫁一个有钱的男人,这样的生活才自在。所以,她们一心想着凭借着她们这最有可能改变命运的途径—嫁人,来过上富裕的生活。然而,人生就是那么地矛盾:理智上认为自己应该嫁个什么样的人才好是一回事,实际上身不由己地爱上某个人则是另外一回事。或者说,从理智上说:女人都会认为嫁个有钱的男人,人生要轻松得多;但实际上,各种男人都结婚了。这就说明,开始不管怎么想,到最后都会由于各种原因,而选择各式各样的男人,想和做并不一致。当然,作为旁观者,我认为这种婚配非常好,由于有的人没法完全按理智去做,才会导致每个人都可以结婚;如果姑娘们都太理智了,有些男人可能就没法结婚了。
  刘静就是有这类想法的一个典型的姑娘。到上海几年了,男朋友也交了几个,她不是嫌人穷就是看着不太喜欢,所以,一直也没正经地和谁谈过恋爱。可四川妹子特有的细皮嫩肉,和她虽然文化很低,可相貌并不差的外表,让她还是很容易讨人喜欢的。在2006年的一次朋友聚会的时候,故事中的一对冤家男女-小孟和刘静就碰上了。小孟也是个外来打工者,人长得挺饱满的,不让女人讨厌,可是,小孟家在农村,这就不符合刘静理智地选婿要求了。而在小孟看来:男孩子一般看着女孩子喜欢就行了,不太会借着恋爱婚姻想做更多的文章,也没有那么多的主副目的-借婚姻得到人之外的其它东西。所以,两个各有心思的人一碰上,也就各自想开了。小孟喜欢这人,刘静却看不上他那钱。于是,聚会结束了,他们的故事也带着这份矛盾开始了。小孟不断地给刘静打电话,刘静作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,故事也就暂时没法发展了。
  可事情就那么巧,不是冤家不聚头。2007年2月的一天晚上,刘静在陪客人唱歌的时候,让客人缠着喝多了;下班出来,醉醺醺的,晃晃悠悠地走到了上海歌城门口,寒风一吹,居然醉倒在了歌城门口的石阶上。正巧,在歌城里做服务生的小孟下班出来碰上了。本来小孟就喜欢刘静,一看到刘静醉成这样子,又是爱又是怜的,就把醉得迷迷糊糊的刘静,送到她的租住屋去了。一对青春的男女,再加上这血气方刚的小伙子,对这千娇百媚的姑娘本身的心旌摇荡,到了刘静家里,进了单独住房,小孟还能挡得住那诱惑吗?刘静本来对这小伙结实的身板就不反感,醉意中,她的理智也就不那么起作用了。一个热情似火,一个半推半就,两人都尽情地享受着那种超级美妙的性爱体验。
  第二天早上,刘静醒来,人醒了,酒也醒了。她看看睡在旁边的小孟,壮壮实实的,心里好不喜欢。想起昨晚上的激情,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。小孟也醒了,他觉得这姑娘看着好,爱着的时候更好。两人你情我意地又忍不住开始云雨起来了,一番欢畅,一番销魂。
  如果说前一天晚上刘静没有完全理智,小孟的做法还有强迫之嫌的话;这第二天早上的火热缠绵,就没有这种嫌疑了,反而给我们一个印象:刘静不觉得有什么强迫,一切都是自愿的。
  刘静之前也碰到过别的男人,可没有人能给她带来小孟这种超级享受的感觉;有的男人比小孟有钱多了,但没有小孟这身板和能耐,在一起的时候,那感觉就差远了。看来,人还是各有所长的,也有钱买不来的东西。比较之后,刘静还是觉得小孟才让她更快活。也因此,她让小孟别急着回他那租屋去,又留了小孟几天。在小孟看来,和心爱的姑娘住在一起,当然比自己回去单着强了。接下来,两人又柔情蜜意地爱了几天。
  几天的火热之后,刘静的理智渐渐地恢复了,她那原来的矛盾想法也越来越突显出来了。还是一方面爱着这人,一方面嫌这人的钱少;于是,她也一会儿说让小孟回去住,一会儿又说让小孟不要走。刘静这样反复地多了,小孟也就习惯了,他不在乎刘静说什么,住着就是了。一段时间以后,小孟把他那不去住的房子也退掉了,干脆搬过来,两人一起生活了。对此,在事发之后,刘静不断地说着:他们这是合租。就一间房子就一张床,一男一女睡在一起,这能是合租吗?从这件事开始,刘静就没有从她那矛盾的心态中走出来过。
   两人在一起生活了四个月。期间,小孟每月那2000多元的工资,自己用用,也剩不下多少了;他把剩余的钱,交给刘静,还给刘静买了一台挺好的数码相机。而在刘静看来,小孟这人挺讨她的喜欢的,钱虽拿不回来多少,可是,当她去买东西的时候,小孟能帮忙提着,感觉也还不错。两人经常这样云里雾里的,刘静毕竟是个女孩,她不能没有那份担心。她给小孟说:“生下了孩子怎么办呢?”小孟说:“就把孩子送到我农村家里的父母那里去。”这让刘静听着不舒服,觉得像安排个狗儿、猫儿什么的。
  就在这个时候,两人的同居生活又有了新的矛盾。一天白天,小孟在单位里打电话给在家里的刘静,本是随便问候一下的,可却在电话里听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。小孟生气了,他本来就觉得刘静有点随便,这下更强化了这种认识。真有意思:男人自己越是随便 ,越不希望自己的女人随便。这下,用不着刘静赶了,小孟拿上自己的东西走了,他把那台相机也拿走了,还带走了他已经给了刘静的几百元生活费。刘静回来看到了,急了,这下子,她才感到:她实际上早已深爱上了小孟,也离不开小孟了。都说得到的时候不觉得,失去的时候,才倍感珍惜;这话对于失去情人的人来说,感觉是加倍的。
  刘静不断地打电话让小孟回来,到这时候,她还没忘那种用自尊掩饰自卑的做法呢。她嘴上说的是:“你把相机给我拿过来吧”;而不是明着说:“你快回来吧”。就像有些女人,明明舍不得老公,却在老公闹离婚的时候,借着孩子说不离婚的道理一样。如果说自己痴情爱着老公,那多没面子呀。
  小孟没多少文化,也理解不了姑娘对他的那份痴心,他直白地认为:姑娘对她走,没什么留恋的;她留恋的是那相机。所以,一个不说透,一个不理解,就僵在那里了。刘静打了无数个电话,怎么说,小孟就是不回来;这下刘静急了。女人已经痴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,要做到理智收场,真比登天还难。很多著名的电影女明星,最后地变疯变傻,都和这种心态有关;再有名的女人,要摆脱她痴爱着的男人,都是一次大劫。也正因为女人的这个特点,不知毁掉了多少在其它方面很出色的女人。
  刘静没办法再掩饰了,她已经走到了这个阶段 :没有这个男人,她没法活了。比起有些女人到了这个阶段的发疯,刘静是另一种表现,借着疯劲儿要拼了。她找了两个冰红茶的塑料饮料瓶,里面灌上汽油,揣上这两个瓶子,就到单位去找小孟了。
  她把小孟叫到楼下来,说让小孟回去,心里是哀求,嘴上却是强硬的。到了这个份上了,女人的自尊还让她继续表演着。而小孟还是听不出来姑娘为了他已经疯了,他还是说他不想回去。姑娘的理智彻底崩溃了。她打开一个饮料瓶把汽油往小孟的身上脸上倒,小孟虽然一下子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,但已经感觉到不妙了,小孟赶快转身就往楼上跑,刘静在后面紧追着,也冲了上去。小孟跑到楼上,看到一个办公室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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